明明简欢没说清楚,可是娄枭却很明白她在问什么。 长指没入她愈发长的发,顺开了发丝,却梳不开她心口的结。 “大约是我造的孽太多,连累到你这个小倒霉蛋了。” 因为安慰,他的嗓音比平日添了几分温情,惹出了简欢更多的眼泪。 她宁愿娄枭对她强硬点,或是不要理会她。 也不想让他像现在这样,腐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