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龟毛洁癖,我连出汗用手蹭裤子他都要给我消毒。他嫌弃我嫌弃的要死,怎么可能跟我有什么。” 娄枭稍微一想,就明白了前因后果。 韩纵这个傻逼,传话都传不明白。 听了她后半截,他丢开被搓揉捏扁的烟,慢悠悠道,“哦?你还挺可惜是吧。” “如果他看的上你,你还有什么想法?”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歧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