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院……” 简欢有些犹豫,“你刚刚不是说,她很怕失去,把她送进医院,她会不会更严重?” 主治医生反问,“那如果把病人留在家里,您能保证她不再受任何刺激吗?” 简欢哑然。 安宁太过敏感,她一句无心的话都有可能伤害到她,就像是今天,她根本就没发觉安宁的极端想法。 娄枭扫过简欢耷拉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