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枭亲昵的揉了揉她的耳垂,“怎么,嫌我血流的不够,想再看一次?” “不是,我问的是……” 简欢直勾勾盯着他,“你的伤,是新的还是旧的。” 话音落下,走廊陷入死一般沉寂。 刚还戏谑的男人眼中的笑寸寸淡去,只剩下了漩涡一般的黑。 贴在她侧脸上的手下移握住了她的侧颈,从撩拨化成了掌控的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