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 驾驶座,韩纵见自己多说多错,恨不能抽自己个嘴巴。 正当他组织好语言,想把事情告诉司乐时,她靠着车窗喃喃,“其实这样也好,如果不是这样,我跟娄枭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平和。” 如果不是在网上看到过那些花边新闻,这次京城的巡演,她会如同惊弓之鸟,提防娄枭强行把她留下来。 甚至是干脆用替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