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揉了揉太阳穴,正想拿起手边的冷水喝一口,杯子被移开,换成了温水。 娄时仪这才注意到伍斌,不怪她不把他当回事,而是因为他太过安静,安静的像是办公室角落的那盆竹子一样,毫无存在感。 她一口气喝完了那杯水,在伍斌要拿走杯子的时候勾住了他的手指,“伍斌哥哥,你等了这么久,有没有生气?” 其实她是清楚伍斌是不会生气的,此刻提起也不过是为了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