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玦跟在后面,将人恭敬送出船舱,又恭送目送谢迟下了船。 等回了屋里,见阮清还躲在红帐后。 “他已经走了,出来吧。” 沈玉玦立在绣架旁,背对着她,手指小心拂过绣了一半的百鸟朝凰图。 阮清将红帐拉开一角,小声儿道:“我……我衣裳全都湿了。” 她到底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,京城侯府的贵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