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大恩大德,无以为报。” 帐中,又悄然氤氲开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。 沈玉玦直到手上的伤口处置好,都一直盯着她的头顶柔软的发。 “我该走了。” 他收回手,看了看上面包扎的棉布,相当精细整齐。 他怕若再不走,便再也不想走了。 阮清吹了灯,安静坐在床边,并不起身,昏暗中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