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脱光了从上京城最高的酒楼上跳下去。 阮清收回脑袋,贴在巷子的墙上,呼吸还未平。 她这时,才有空仔细打量谢迟。 “你真的不识字?” 谢迟唇角一笑,答案不言自明。 娘说的果然没错。 “骗子。” 阮清扭头就走。 “姑娘,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