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角,正在闭目养神。 雕花窗前,白瓷细口瓶中,插着一支颇有风骨的石榴枝,枝头一朵朵火红的石榴花,开得正艳。 他黑色的锦缎寝衣敞着,露着光洁的胸膛,一动不动。 谢迟到底是好看,不好看,她当年也不会一眼心动。 他是在酒楼上见了她,起了色心,才拿她做赌。 她又何尝不是在兔子灯下,只看了一眼他的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