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跟我说话了,我要下针了。” 阮清手里捏着针,停在谢迟的伤口上,犹豫了好久,才努力集中精力,咬着牙,将针穿入肉中。 当初在落英岛,她给沈玉玦缝手掌上的伤,跟给牲口缝针没什么区别,一面说这话儿,一面就把活儿干了。 可眼下,每缝一针,听着血肉被刺穿,又被线扯过的声音,心都在跟着一起揪起来。 谢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