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老和肖捕头一起。 一行七八人加一匹驴子,来到村东头一家挂白布的院子。 村老敲开紧闭的柴门。 开门的是一个十四五岁半大少年,披麻戴孝,眼睛红肿,嗫嗫叫了一声“二叔公”,便往边上跪下行孝子礼,一个头磕到地。 村老忙跨过门槛,扶住少年,道“节哀……” 堂屋里有女子的哭声传来,更加显得凄苦悲切。 有个佝偻腰背穿补丁短褐的老汉,从堂屋走出来,对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