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牙祭,还捞菱角水荷叶,泡着泡着就懂水性了,又不是甚么难事。” 岳安言说得轻描淡写,弯腰摸了摸单脚爬上她道袍下摆的山獾脑袋,笑得很温和。 当年生活所逼,有两次差点淹死在深水坑里。 那种惶恐、绝望、挣扎,她记忆犹新。 “那咱们一起下水,等会我走前面。鬼面蛇向来是独来独往,它被咱们灭掉,这片水域应该不会有第二头妖物。” 张闻风应允道,扎紧腰带做好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