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言词渐渐变得激烈,有人身上暖和过来,甚至扬言要让三名幸存船工抵命杀头。 其中两名船工受吓不过,嗫嗫嚅嚅还嘴辩驳,他们只是苦命的撑船人,船老大已经葬身河水,一了百了,不是他们接的这桩要命的生意,须怪不得他们,认打可以,他们打不还手,求各位客官老爷行行好,不要告官让他们坐牢砍头,等等。 船工一方软弱,另一方必然气势高涨,各种难听的话比河风刀子还伤人。 二师兄瞥一眼闭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