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去秋又来,一年又一年。 驴子腾云驾雾,趁着夜色从空中飞落到镇尾一家简陋院子里。 它使劲抖掉身上沾染的灰尘沙子,得得跑进亮着油灯的堂屋,意念微动,从纳物空间取出酒坛,一根头发丝细的银色雷光微不见一闪,利落揭掉坛口泥封和瓷塞,泥渣都不掉一片。 嗅着酒香,它咧嘴呲牙,笑得很幸福。 再看向就着豆大油灯专心看书的观主,邀请道“观主,来一口?我特意飞了八百多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