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坪山顶只剩一大一小两道身影,斜阳将远处树荫拉得长长的淡淡的投到地面,霞光倒映,暮色将起时候,鸟雀在树梢闹腾。 狗娃看着观主双手负后沉默地踱步来去,一会望天,一会看地。 他额头沁出细密汗水,心头愁云惨淡,这次终于、大概要被观主开革出山门。 他恼恨自个狗改不了吃屎,怎么就要和第四批那些同窗一年的家伙们较真,没想这回被观主抓了现行,麻烦大咧,要吃不了兜着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