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亦是如此,田间地头的忙,就为了能够多喝一口稠的,大兄已经娶妻分家单独过。梳着羊角辫瘦瘦小小的三姐,有一双大大眼睛,从小照顾我,背着牵着我,生怕我摔着碰着,有什么好吃的先让我……」 他用神通将自己置身事外,声音没有起伏波动,讲着小时候的点点滴滴。 用炭条钩勒涂画早已经模糊的记忆,所有画面都似被岁月冲淡,画得模糊似是而非,有背着小童压得弯腰的,有蹦蹦跳跳的,有挖猪草的……无一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