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离开之后,权与训才收了笑容,平静地问宗若安:“过新年你为什么不回家?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?” 宗若安懒洋洋地说:“没有,就是……有点累,想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,歇几天。” 权与训看着他,含蓄地说:“……是因为樊氏的事?” 宗若安长叹一口气,把咖啡杯放到面前低矮的红木咖啡桌上,说:“既然你问起来了,我也就坦白了。对,就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