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机会?——行,你说,我听着。”权与训又喝了一口咖啡。 云女萝拼命回忆,却想不起来有哪些事情触了权与训的逆鳞。 她用纸巾擦了擦眼泪,哽咽着说:“我真的不记得我哪里做得不对,权少能提个醒儿吗?” 权与训笑容不变,说:“嗯,那就提醒你一声,大府郡,樊氏。” 云女萝瞳仁猛地一缩,下意识喃喃道:“大府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