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滚落下床。 这一刻,他的脑子里好像有人燃起了火炉,正在高温炙烤他的脑组织。 每一次呼吸,每一次心跳,似乎都在给那炉火添柴加薪。 他越是惨叫,那“炉火”仿佛就烧得越旺,他的脑袋就越疼。 好像有人把他的脑部神经拉到极限,然后又一松手。 那些神经仿佛皮筋一样极限反弹,打在他的脑组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