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道,“你在家还是在公司?” “你希望我在哪儿?”申望津反问。 又是他的惯常话术,庄依波抿了抿唇,才又道:“你今晚又要开跨洋会议吗?” “怎么?”申望津说,“这是怕我又凌晨三点去敲门?” 庄依波低声道:“就算你来敲门,我也未必能听见,可能完全熟睡过去了呢?” 申望津听了,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