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墨绿色的旗袍。 一件他见过,也认识的旗袍。 那个该死的晚上,她就是穿了这身旗袍,勾勒得纤腰楚楚,一如此时此刻—— 她明明已经怀孕三个多月,腰那里却依旧纤细如初,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 傅城予视线停留在那里,一时忘记了移开。 顾倾尔回过神来,连忙站直了身体,重新用羽绒服裹住自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