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的都没有观察到程澄的带有距离感的表情，对于他当年走时的决绝，程澄眼里早就对季柯没了留恋。

程澄推开季柯往边上又挪了挪位置，屁股挨到车门旁已经没有在挪动地方，她才开口

“你我之间早在你离开那天就结束了”

话语中的疏离和行为上的特意疏远都在对季柯证明着。

他们之间已经成了过去

季柯不明白刚刚她还说道我没有变，怎么再开口就这么疏远

“小澄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