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苟活这几年也活够了,走了也是解脱了,只是可怜了他的老父亲和年幼的女儿。

唐初伊坐在凳子上,笑了笑,“看来你是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情况了,但是呢,我说能治不是安慰你的,是真的能治。”

“真的能治?”战家晏死寂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生机,却是怎么都不敢相信。

这几年景西他父亲给他寻遍了名医都无能为力,这一个年少的小丫头能有什么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