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久没见战家宴,不知他的腿伤已经好了,虽然她十分相信唐初伊的医术,可此时看到,不免还是有些感慨。

好好一个男儿郎,在轮椅上窝窝囊囊过了那么多年,该是多么的颓然?

此刻的战家宴是站着的,吕佩洁在他面前,便矮了不止一头。他不若之前那般死气沉沉,整个仿若枯木逢春,盛气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