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我心善,可以退一步,这具身体我们共同使用,如何?” 回应他的仍旧是一阵沉默。 从这声音方才出现时,明旬便没将它当回事。 不管它说的多凶狠,明旬知道它这是色厉内荏。 他自是不会被吓住的。 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那东西觉得自己说话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它越发气恼。 它再次冷笑,“既如此,那我们就各凭本事。” 在时落出现前,它对明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