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树上睡了过去。 时落这才抓着明旬的手腕,给他输入灵力。 若明旬醒着,肯定不会同意。 明旬这一觉睡的极沉,再醒来时,天已大亮,他看了看手表,早上七点了,暖阳透过枝叶的缝隙,打在身上,映出一道道斑驳的痕迹。 “落落,你昨日给我贴了昏睡符?”明旬肯定地问。 他纵使再困再累,有落落在身边,他也舍不得睡,便是睡了,也不可能睡的这般不省人事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