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宁喻,你是觉得我很好骗是吗?” 占行之何等聪明,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里的异样。 与其说分手,倒不如在说遗言。 “没有骗你,”宁喻垂下头,眼里没了以往的光彩,“我一直都在玩你,你不清楚吗?” 占行之冷笑:“所以你现在是玩够了,厌倦了?” 就可以随意抛弃他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