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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清柔没有收回自己的目光，而是对着曲清黎扯着唇角笑了笑。

这个笑意不像是面对徐浩铭时候的温柔娇弱，反而带着几分让人琢磨不透的阴沉冷意。

要是其他人看到，肯定会大吃一惊。

但曲清黎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，目光平静。

从小到大，她早已经习惯了曲清柔人前一背后一套的虚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