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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有什么意思？

他说的话都没用，他现在里里外外都不是人了，一点用处都没有，还能有什么意思。

余思念见舒抚卿不说话，声音拔高，“舒抚卿，你说话！你突然转过去背对着我是什么意思？是不想看见我还是怎么？”

说着说着，余思念情绪又突然激动起来，揪住舒抚卿衣服开始拉扯，“不想看见我，你为什么要回来？为什么不回你的舒家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