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,我们就怎么办。” 顾芸道:“不要再叫我‘少将军’.顾国不存,我已是孤魂野鬼。” 姜山道:“这话不对。未必顾烈将军不能抽身。” 顾芸哀叹:“我知我父秉性,他必与武光决死。” 仲玉连忙扯开话题,说:“既要在此休整几天,这水边总是不能,湿气太重。须得找个干燥、安稳之所才好。” 姜山点点头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