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红绿灯的时候，陈芷宁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，“妈，您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，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啊？”

“唉！”

柳诗晴闭上了眼睛，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，声音中满是疲惫的说道：“芷宁，你说妈身为一个母亲是不是很失败啊？”

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，即便是闭上了眼睛，在她说完之后，还是有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了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