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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雨抢先开口。

“夏宁，你说，你这些天一直陪着他练。”

“你最有发言权了。”

夏宁推脱。

“你这话说得没道理，正是因为我天天看，都有些麻木了。”

“应该由你来评价。”

吴雨连连摆手。

“从小你的学习成绩都比我好，我怕我用词不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