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的眼睛里满是茫然，难道现在她的衣服还不够破吗？再破就真穿不了了吧。

“过来。”安之素也不过多解释，招手让她过来。

木歌犹豫了一秒，然后也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走到了安之素跟前。

安之素脸上挂着信心十足的微笑，围着木歌转了一圈，等转回原点的时候，她忽然一伸手，嗤啦一声将旗袍的下摆撕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。

木歌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