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博远安详的躺着,脸色和嘴唇都非常苍白,看起来丝毫没有痛苦的样子。 安之素的视线再次被泪水朦胧,她脑海里浮现起早上在墓园和爸爸见面的样子,不过十二个小时,这个给予自己生命的人就这样毫无征兆的走了,甚至没有给她留下只言片语。 如同,当年的妈妈。 妈妈走的时候她还小,十岁的孩子,每天都在哭,谁也哄不好,哭的眼睛都快瞎了才肯接受再也见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