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歌咯咯咯笑了起来：“其实啊，这个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人和坏人，只不过是相对好与相对坏的区别。有时候你觉得是好人的人，她也会做些损人利己的事。有时候你觉得是坏人的人，他也有善良的时候。”

这话让夏景泽想起了宋佳人说过的话，这个世上黑与白的界限从来都是模糊不清的。

“喝了点酒感慨还不少。”夏景泽笑着扶她走出了会所，司机已经把车子开了过来，正等在车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