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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乐童放在被子下面的手紧紧抓了下床单，她极力忍着眼泪，问道：“比赛结束了吗？”

助理小心翼翼地点头。

“冠军是……清晨吗？”姜乐童的尾音有一点颤抖。

助理又小心翼翼地点头：“清晨姐是冠军，乔安娜是亚军，她们两人的分数差的不多。”

姜乐童闭上了眼睛，眼角有眼泪滑落，助理也不敢说话，默默地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