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老了许多，他颤抖着声音：“瑶……瑶瑶，你真的是瑶瑶？”

“张首长，看到当年被你牺牲的女儿还活着，你有没有一点愧疚感？刚才说的那么舔犊情深，现在当着国际刑警的面，你还敢护着你女儿吗？你舍得拿你的前途来换你女儿的命吗？你舍得牺牲整个家族的利益吗？”克莉丝汀恨恨地质问。

张绍英只感觉脑子嗡的一下就炸开了，他现在满脑子都只剩下了一道声音，他的女儿恨他，他的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