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五点,司机把骆岁安送到了山脚下,又帮她将后备箱的行李箱拿出来,还询问要不要帮她提上山。 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,谢谢你,除夕快乐。”骆岁安接过了行李箱,朝司机大哥摆摆手,脚步飞快的往山上走。 司机大哥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后才上车离开。 这条路骆岁安走了八年,早就不是一开始爬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了,那时候为了治疗抑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