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江烈眯了眯眼,袖子忽地被拉了两下,他垂眸:“怎么了?” 叶棠溪胖乎乎的手指头指指树底下的姑娘:“姐,哭。” “看到了。”江烈问她:“你要做什么?” “擦擦。”叶棠溪举起小胖手,因为一直在玩小棍子,掌心都脏兮兮的。 不过江烈却站了起来,牵着她朝大树走去。 白裙子姑娘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