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掀了下眼皮,才看到她一脸泪痕。 江烈有些纳闷,他总共见这姑娘三次,她就哭了三次,次次都是这样,一声不吭都能哭的稀里哗啦,也是绝了。 他坐起身,摸了摸口袋,摸出一张手帕,递过去:“擦擦。” 袁满像是刚从歌曲中回神,抬手一摸脸,全是泪。 袁满:…… 又社死了。 她赶紧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