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烈和她对视,眼底一片坦然。 这一刻袁满忽然就放松了下来,她觉得自己把江烈想龌龊了,人家坦坦荡荡,根本不像她想了那么多。 “没有哪里不舒服,我挺好的。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?”袁满不用想也知道江烈昨晚没休息好,谁哪个姿势能睡得好。 “不用。”江烈朝门口走:“执行任务的时候环境再恶劣我都能睡着。” 只是保持一个姿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