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 那像是另外一个自己,长发半束,身穿白色古装,左手执扇,扇面半开抵在额头,右手执棋,棋盘上黑白棋子分明,他微垂着眼眸,似在思索如何落子。 他的身后是一颗半人粗的银杏树,金黄的银杏叶簌簌而下,有的落在他肩头,有的落在他裙摆,有的落在棋盘上,更多的则是落在地上,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金黄的地毯。 在他右手边上还摆了一套茶具,但茶具只画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