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怼了下,愣了一瞬才重新昂起高傲的下巴:“我是今年江北省的理科状元,京大物理系大一新生。” 哦,难怪这么自以为是。 但这也不是你能来我这面叭叭叭的资本。“听出来你是理科状元了,文科太差了只能选理科了吧,我问你名字,你跟我说了一大堆,就是不说名字,怎么,我说的话是有多难理解吗。”骆岁安可没那么好 的脾气,尤其是在东北待了八年,更是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