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烈没再想着打报告的事,他接下来几天要负责领导人的安保工作,等他忙完一圈再回到部队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。 他几乎半个月都没跟外界联系,回来乍一看到有个姑娘从隔壁宿舍出来,还有点没想起来对方是谁。 “江校回来啦。”袁满对他微微一笑,露出了一颗小虎牙。 江烈想起来了,这是那个爱哭的心理辅导员。 “嗯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