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被子,这关禁闭呢!” 李管理员把自个的钢笔钥匙递给了门口的管教,大拇指蜷缩起来磕了磕自己的脑门,想着今儿的日志该怎么写,苦笑着摇了摇头。 轧钢厂门外,远处,一辆小吉普开了过来。 李学文谨慎的看着来人下了车,短头发的青壮年。 一身熨烫平整黑色的中山装胸口腰间鼓鼓囊囊,上衣口袋还插着一只钢笔,裤子的裤线也熨烫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