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李怀德看群情激愤,双手朝下压了压,等人群稍微安静了一下,低着头思绪了片刻,盯着刚才抓着的小伙子问道。 “他这个有偿,是怎么个有偿法?” “嗨,一个名额一百六十八块,李副厂长,怎么,您不知道么,怎么学费这么贵呐!” “就是,这不吃不喝大半年咱们才能攒这么多啊!” 李怀德一听,手上的公文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