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作业重新推到棒梗边上,示意他继续写作业,秦淮茹摸着小当的脑袋,一边心思回转,斟酌的回复婆婆的话。 “你说这些什么意思,我听不懂,你以为我想接这个班,伱知道我有多累么,有本事你去接,翅膀硬一个给我看看!” 看着白白嫩嫩的手背,转到手心后则是天差地别的样子,厚重的老茧和累累伤痕,深入缝隙里的黑色油渍,怎么洗都洗不掉,与嫩滑的手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