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短短十几分钟,郑朝阳回忆了这十几年来的过往,也算是忙里偷闲,低头看到办公桌上,重组西南站的文件,又是很头疼。 “他应该不会过去的!” 想到西南,不由自主的,他就想到了从那边回来的年轻人,若说他对西南的了解,绝对比自己还要深入,透彻,但这小子,跟十几年前的自己那完全是两个样子。 自己干革命时,那是组织让去哪就去哪,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