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擦脸的毛巾,把冻得通红的胳膊差点搓掉一层皮。 双手稀罕的捧着奖状,刘茵此时也就只剩下傻笑了,特别是看着围在周围的街坊邻居,那腰杆子,挺的比李峰提干时,还要笔直。 做母亲的,她不知道什么一等功不一等功,只知道儿子,在外头肯定干了什么事儿,给她长脸了。 “小峰人,人呢,怎么人不在么,这么去上班了?” 头发梳的跟